- 页数:452页
- 开本:32
-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ISBN:9787550026841
- 作者:查尔斯·狄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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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查尔斯·狄更斯著的《双城记(精)》以18世纪的法国大革命为背景,将巴黎、伦敦两个大城市联结起来。寄居巴黎的名医马奈特偶然目睹了封建贵族埃弗瑞蒙德兄弟草菅人命的暴行,因为打抱不平,反被投入巴士底狱,监禁了十八年。出狱后,马奈特之女露西却与仇家的儿子达内堕入情网。于是,在法国大革命的旋涡中,一幕幕家族的恩怨情仇隆重上演。
作者简介
作者:(英)查尔斯·狄更斯 译者:赵运芳
查尔斯·狄更斯(1812-1870),十九世纪英国批判现实主义小说家。狄更斯特别注意描写生活在英国社会底层的“小人物”的生活遭遇,深刻地反映了当时英国复杂的社会现实,为英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开拓和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主要作品有《匹克威克外传》《雾都孤儿》《老古玩店》《艰难时世》《大卫·科波菲尔》等。
目录
第一部 死里逃生
第一章 时 代
第二章 邮 车
第三章 幻 象
第四章 准 备
第五章 酒 馆
第六章 制鞋人
第二部 金色丝线
第一章 过了五年
第二章 旁观者
第三章 善有善报
第四章 祝 福
第五章 助 手
第六章 许多追求者
第七章 侯爵在城里
第八章 侯爵在乡下
第九章 蛇发女怪
第十章 承 诺
第十一章 朋友之间
第十二章 知难而退
第十三章 倾 诉
第十四章 盗墓者
第十五章 编 织
第十六章 继续编织
第十七章 回 忆
第十八章 失 控
第十九章 对症下药
第二十章 一个请求
第二十一章 回 音
第二十二章 大快人心
第二十三章 点燃烈火
第二十四章 吸住磁礁
第三部 暴风雨的脚印
第一章 秘密关押
第二章 磨刀砂轮
第三章 阴 影
第四章 处变不惊
第五章 相 约
第六章 无罪释放
第七章 重陷囹圄
第八章 斗 牌
第九章 决 定
第十章 控 诉
第十一章 夜色茫茫
第十二章 长夜漫漫
第十三章 五十二个
第十四章 恶有恶报
第十五章 足音消失
序言
狄更斯(1812—1870)生于英国普茨茅斯市郊一个海军小职员之家,自幼家贫。他十岁时父亲因无力还债而被囚禁;十二岁时辍学到鞋油厂学徒;十六岁时到伦敦一个律师事务所做抄写员,开始写作尝试;二十岁时成为新闻记者,广泛接触英国社会各个方面.积累了丰富的创作素材;二十四岁时出版了第一个作品集《波玆手记》,从此开始了他的创作生涯。他是一位多产作家,共写了十四部长篇小说,二十多部中篇小说,数百篇短篇小说,两部游记,一部随笔集。其中较为著名的有:《匹克威克外传》《雾都孤儿》《大卫.科波菲尔》《艰难时世》《双城记》《远大前程》等等。狄更斯一生笔耕不辍,直至一八七。年六月九日因脑溢血猝然辞世前,还在坚持长篇小说《爱德华.德鲁德》的写作。
《双城记》讲述了在法国大革命前夕,一个法国大夫马奈特先生被秘密囚禁了十八年获释后,身心遭到严重创伤,精神失常。在女儿露西的关心呵护下,大夫恢复了神志,过上了正常幸福的生活,但往昔的遭遇仍在心灵深处留下了一片阴影。后来,大夫的女儿与仇人的儿子查尔斯相爱,这触及了大夫对往事的痛苦回忆,在心灵深处进行了一番激烈斗争后,怀着对女儿深沉的爱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并严守秘密。
不久,法国大革命爆发,在“自由、平等、博爱”的口号下,全法国掀起了向封建贵族统治者复仇的狂潮。此时,查尔斯因故返回法国,不久身陷囹圄,被处以极刑。大夫一家和他们真诚的朋友急赴法国营救,在失去理智的革命群众包围中,他们历尽千辛万苦,最后安全逃离了地狱般的巴黎。
该小说创作于19世纪50年代,正处于英国资本主义经济快速发展时期,资本主义发展带来的种种罪恶和劳动人民生活的贫困化。导致下层群众中存在极端的愤懑与不满,英国社会处于爆发一场社会大革命的边缘,这与18世纪末法国的社会现状极为相似,狄更斯通过对两个城市的对比,给当时的英国社会以借鉴及警醒。
《双城记》是狄更斯成熟期的作品,是他的代表作,一百多年来,在全世界盛行不衰,成为世界文学史上的经典佳作,征服了一代又一代读者的心。
中国学者、作家梁实秋在《英国文学史》中这样评价《双城记》:“仇恨是痛苦的,而痛苦的仇恨应该用仁爱及人道去化解,作品没有写法国大革命的历史,却因此而造就了大革命的气氛,化解了暴力行为,体现了人道主义的浪漫色彩。”
文摘
第二章邮车
十一月下旬一个礼拜五晚上,我们这部小说中的头一个出场人物,正走在多佛大路上。在那辆多佛邮车用尽全力向射手山上爬去的时候,对他而言,大道就在邮车前边,一直指向远处。他跟其他的坐车人相同,在邮车附近走着,在泥水里一步步往上爬。这倒不是他们在这样的天气里还有徒步锻炼身体的情绪,仅仅是由于坡路难走,路上泥水很多,邮车拉的东西又十分沉重,拉车的马已经有三回停止不前了,有一回还拉错了方向,想把车掉转方向返回灰石南。多亏缰绳、皮鞭、车夫和警卫同心协力,及时纠正了那种以为马匹也有理性的观点,使马儿驯服,接着履行本身的职责。
那些马耷拉着脑袋,甩动着尾巴,走在十分泥泞的路上,摇摇晃晃地往前挣扎,好像任何时候都可能倒下一般。车夫每回小心地喊着“嗬——吁!”拉住它们,叫它们站住歇一会儿的时候,那匹辕马就用力抖着脑袋和脑袋上的所有东西——仿佛一匹非常善于表达的马那样——绝对不相信这辆马车能过了这座山。每次辕马这样一不老实,我们这个坐车人就会和别的胆小的人那样,心里吓一跳,搞得忧心仲仲。
每一个低谷洼地里都飘着一团团雾气,雾气恐怖地向山顶飘,如同一个罪恶的鬼魂,打算寻觅一个栖身之所而一无所获。这厚重的寒雾在天上慢慢涌动,层层起伏,伸展卷曲,好像污浊的海面上的海浪。雾非常重,车灯只能射到很近的地方——涌动的雾气和几步远的路面。快要虚脱了的马匹喘出的热气混入雾中,好像那雾都是它们弄的一样。
跟我们那个坐车人同行的,还有两个人也在邮车边上使劲地向山上爬着。三个人全包得结结实实的,甚至脸颊和耳朵都没露出来,他们的脚上套着没膝的长简靴。这三个人,哪个都无法依照自己看到的说出其他两个人长得什么样;所有的人都包成这个样子,不但让别人看不见自己的容貌,而且也让别人猜不透自己在想什么。在那个日子里,在路上走的陌生人见面,全都互相防备,很难信任人,因为路上碰面的人,有可能就是一个打劫的人,也可能是跟劫匪有关系的人。讲起与劫匪有关系,既然所有的驿站都差不多有拿“大王”钱的人——上到店东,下到卑贱的在马棚里千活的人——那这事也就非常有希望产生了。所以在公元一七七五年十一月那个周五的夜里,在多佛邮车吃力地向射手山顶进发的时候,邮车的那位保镖脑袋里就是这么考虑的。那时,他在邮车后边专门为他设的高出一截的位子上站着,两只脚跺着,警惕性很高地用一只手扶着眼前的弹药箱,箱子下边是一把弯刀,上边摆着几把上了子弹的马枪,最上边放着一把上了子弹的大口径短枪。
多佛邮车跟平时一样“和谐团结”:保镖不相信坐车的,坐车的不但互存戒心,而且也不相信保镖,大家都不相信别人,赶车的则只信任那几匹马;说到那些马,他能把手搁在《新旧约全书》上以人格发誓:像这样的长途拉车,它们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
“暍——驾!”赶车的大喊道,“好,好!再加点油就上去了!王八蛋,把你们赶上来真他妈的要命!——乔!”
“哎!”保镖应了一句。
“你猜现在什么时候了,乔?”
“怎么说也得有十一点十分了吧。”
“该死!”赶车的不耐烦地嚷道,“到这工夫还没翻过射手山!驾!驾!走哇,使点劲吧!”
那匹长于表现思想的辕马正执意停下,忽然让鞭子使劲儿地打了一下,吓得用力向上一蹿,其他三匹马也随着往前走。于是,多佛邮车又晃晃悠悠地向前走去,走在车边上的那几个套着长简靴的坐车人,也吧唧吧唧地在泥水里走着。邮车不往前走,他们也就跟着停下,而且寸步不离车子。如果这三个人里,有哪一个冒险和另一个人一齐向浓雾和阴影里向前只走几步,那他一定会让人视为打劫的被打死。
最后的这会儿全力前进终于把邮车拉上了山头。马匹又站住歇息,保镖也走下来关上机关,打算往下走。他拉开车门,叫旅客上车。
“嘘!乔!”车夫用紧张的口吻嚷了一下,从自己的位子上向下看。
“你千什么?汤姆。”
两个人都全神贯注地听着。
“我认为,有匹马追上来了,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