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河传(精) 精装

编辑推荐萧红的《呼兰河传》描写了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东北小镇呼兰城的风土人情,真实而生动地再现了当地百姓的生活。那里的人,善良却也愚昧,可恶却也无辜;那片土地上,飘落着无知和愚昧,也充满了苦难和悲凉。呼兰河虽不是回荡着悠扬牧歌的静谧田园,但那里的一缕缕炊烟,却是寂寞女子心底仅有的一点温暖与归属。媒体推荐民国才女萧红的“旷世之作”,用诗一般的意境、含泪的微笑,守护着心灵的家园,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副多彩

18.00原价¥24.00元
库存 999
  • 页数:175页
  • 开本:32
  • 出版社:中国文联出版社
  • ISBN:9787519013226
  • 作者: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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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的《呼兰河传》描写了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东北小镇呼兰城的风土人情,真实而生动地再现了当地百姓的生活。那里的人,善良却也愚昧,可恶却也无辜;那片土地上,飘落着无知和愚昧,也充满了苦难和悲凉。呼兰河虽不是回荡着悠扬牧歌的静谧田园,但那里的一缕缕炊烟,却是寂寞女子心底仅有的一点温暖与归属。

媒体推荐

民国才女萧红的“旷世之作”,用诗一般的意境、含泪的微笑,守护着心灵的家园,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副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凉的歌谣。
——矛盾

作者简介

萧红(1911-1942),原名张迺莹,中国近现代女作家,“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被誉为“30年代文学洛神”。1911年出生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呼兰区一个封建地主家庭,幼年丧母。

萧红是民国四大才女中命运最为悲苦的女性,也是一位传奇性人物。她的一生是不向命运低头,在苦难中挣扎、抗争的一生,萧军的出现直接影响了其命运并引发她开始文学创作。

1935年,在鲁迅的支持下,发表了成名作《生死场》。1936年,东渡日本,并写下了散文《孤独的生活》,长篇组诗《砂粒》等。1940年与端木蕻良同抵香港,之后发表了中篇小说《马伯乐》和著名长篇小说《呼兰河传》。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尾声

序言

“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我一直都认为,这句词是对萧红一生最好的写照。萧红从家族逃离之后,便一生都在逃亡。从北平到哈尔滨,从青岛到上海,从重庆到香港……她一次又一次地离开,一次又一次地踏上新的征程,所不同的,是地点;所相同的,便都是在逃亡。
我从不知道,原来苦难可以在一个人的身上这样的集中。脱离家族、被做人质、失去孩子、贫穷、战乱、情变、疾病,这些人世间最为痛苦的经历,萧红一个都没能躲过。天地不公,似乎悲愤与责骂,才应是萧红该有的表现。可在她的作品中,尤其是在她的巅峰之作《呼兰河传》中,你能读出她对人生的失望吗?你能读出她对生活的消极以待吗?不,你不能。在《呼兰河传》里,她有的是对祖父的怀念,是对底层百姓生存本身困境的深层原因地探求。这种探求,不是立于顶端地俯视,而是对故乡愚昧、卑琐的人们的一种包容。而这种包容,我想理解为悲悯会更为恰当。
这种悲悯——哀伤而同情的情感基调在《呼兰河传》里贯穿了始终。小城人们面对大泥坑时的得过且过,面对小城里精神上的盛举跳大神等的愚昧,面对小团圆媳妇惨死的落后观念,还有面对不幸的有二伯、冯歪嘴子的麻木等,萧红用她所特有的儿童化视角,一一为我们慢慢道来。全文里没有她的评论和说明,但是她引领着你来到呼兰城,在那里去看、去听、去感受,用自己的身临其境来体会那个时代、那个地方的生存现状。体会、思考、反思,萧红正是以这种“含泪的微笑”,来写她对人生与命运意义的探索,其脉络温暖而敏感,文字灵动而饱满,抒情情怀宏观而悲悯——《呼兰河传》由此而不朽,萧红由此而不可替代。
当然,作品经典,并不代表我们在阅读时,就不会出现困惑,比如《呼兰河传》里面出现的括号,这就使我们感到困惑不解。
这些括号,在第五章里尤为集中,比如第五章的第四小节中:“(她有点不大高兴了。”再比如第五章的第六小节中:“(因为三更已经过了,就要来到四更天了。)”像这类的括号,在《呼兰河传》里还有很多。而且,这些括号,既不标示注释意义,同时也似乎没有标示出某些有特殊作用或特殊意义的文字,那么,这些括号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带着这个疑问,编者找寻了相关资料,这些资料虽没有明确地解释出这些括号所代表的实际意义,但多少也可以让读者明白,这些括号的存在,并非是文本的本身失误,而的确是有其存在的意义的。至于意义如何,现把引文列在下方,以供读者参考。
例如萧红的《呼兰河传》初版,里面加了许多小括号,萧红当年曾告诉好友骆宾基加这些小括号的目的,但骆宾基后来怎么也想不起萧红是如何描述的,小括号意味着怎样的修辞,成了一个研究课题。 ——摘自《深圳晚报》
新版《呼兰河传》第五章第四节,括号连连。带着疑问,我请教了两位萧红研究专家,他们说新版遵照的是《星岛日报》连载时的原貌。至于这括号什么寓意,实难猜测。我想起自己的手写稿上,也有过三角形、米字花等符号,那完全是写倦时,在文字旁做的美丽注脚,顽皮所致。萧红画括号,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摘自迟子建的腾讯微博
《呼兰河传》这部小说,有一点不能不提,那就是它非常自由——没有中心人物,没有主要线索,没有核心情节。它不是一部严格意义上的小说,这是因为萧红认为“有各式各样的作者,有各式各样的小说”,而她也一直在探索、践行着自己的小说学。至于她的小说学如何,我想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见解和评价。批评、重建,重建、批评,而文学,不正是在这个过程中才成长繁荣的吗?
编者

文摘

严冬一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则大地满地裂着口。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长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地,便随时随地,只要严冬一到,大地就裂开口了。
严寒把大地冻裂了。
年老的人,一进屋用扫帚扫着胡子上的冰溜,一面说:
“今天好冷啊!地冻裂了。”
赶车的车夫,顶着三星,绕着大鞭子走了六七十里,天刚一蒙亮,进了大车店,第一句话就向客栈掌柜的说:
“好厉害的天啊!小刀子一样。”
等进了栈房,摘下狗皮帽子来,抽一袋烟之后,伸手去拿热馒头的时候,那伸出来的手在手背上有无数的裂口。
人的手被冻裂了。
卖豆腐的人清早起来沿着人家去叫卖,偶一不慎,就把盛豆腐的方木盘贴在地上拿不起来了,被冻在地上了。
卖馒头的老头,背着木箱子,里边装着热馒头,太阳一出来,就在街上叫唤。他刚一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走的快,他喊的声音也大。可是过不了一会,他的脚上挂了掌子了,在脚心上好像踏着一个鸡蛋似的,圆滚滚的。原来冰雪封满了他的脚底了。他走起来十分的不得力,若不是十分的加着小心,他就要跌倒了。就是这样,也还是跌倒的。跌倒了是不很好的,把馒头箱子跌翻了,馒头从箱底一个一个地滚了出来。旁边若有人看见,趁着这机会,趁着老头子倒下一时还爬不起来的时候,就拾了几个一边吃着就走了。等老头子挣扎起来,连馒头带冰雪一起捡到箱子去,一数,不对数。他明白了。他向着那走不太远的吃他馒头的人说:
“好冷的天,地皮冻裂了,吞了我的馒头了。”
行路人听了这话都笑了。他背起箱子来再往前走,那脚下的冰溜,似乎是越结越高,使他越走越困难,于是背上出了汗,眼睛上了霜,胡子上的冰溜越挂越多,而且因为呼吸的关系,把破皮帽子的帽耳朵和帽前遮都挂了霜了。这老头越走越慢,担心受怕,颤颤惊惊,好像初次穿上滑冰鞋,被朋友推上了溜冰场似的。
小狗冻得夜夜的叫唤,哽哽的,好像它的脚爪被火烧着一样。
天再冷下去:
水缸被冻裂了;
井被冻住了;
大风雪的夜里,竟会把人家的房子封住,睡了一夜,早晨起来,一推门,竟推不开门了。
大地一到了这严寒的季节,一切都变了样,天空是灰色的,好像刮了大风之后,呈着一种混沌沌的气象,而且整天飞着清雪。人们走起路来是快的,嘴里边的呼吸,一遇到了严寒好像冒着烟似的。七匹马拉着一辆大车,在旷野上成串地一辆挨着一辆地跑,打着灯笼,甩着大鞭子,天空挂着三星。跑了两里路之后,马就冒汗了。再跑下去,这一批人马在冰天雪地里边竟热气腾腾的了。一直到太阳出来,进了栈房,那些马才停止了出汗。但是一停止了出汗,马毛立刻就上了霜。
人和马吃饱了之后,他们再跑。这寒带的地方,人家很少,不像南方,走了一村,不远又来了一村,过了一镇,不远又来了一镇。这里是什么也看不见,远望出去是一片白。从这一村到那一村,根本是看不见的。只有凭了认路的人的记忆才知道是走向了什么方向。拉着粮食的七匹马的大车,是到他们附近的城里去。载来大豆的卖了大豆,载来高粱的卖了高粱。等回去的时候,他们带了油、盐和布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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