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轩小说阅读与鉴赏:水薄荷 平装

编辑推荐《曹文轩小说阅读与鉴赏:水薄荷》编辑推荐:“曹文轩小说阅读与鉴赏”丛书选录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的经典作品,分为《草房子》、《青铜葵花》、《水薄荷》、《第十一根红布条》、《十一月》、《一条更大的鱼》、《雕刻男孩》、《白栅栏》、《灰娃》、《寂寞的小巷》,收录几十篇小说,包括长篇、中短篇。每篇作品后都有阅读指导、写作指导、人生格言几个板块。《水薄荷》为该丛书之一,收录了曹文轩的《狗牙雨》、《水

15.00原价¥18.80元
库存 999
  • 页数:18.8
  • 开本:32
  • 出版社:北京少年儿童出版社
  • ISBN:9787530139653
  • 作者:曹文轩

编辑推荐

《曹文轩小说阅读与鉴赏:水薄荷》编辑推荐:“曹文轩小说阅读与鉴赏”丛书选录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的经典作品,分为《草房子》、《青铜葵花》、《水薄荷》、《第十一根红布条》、《十一月》、《一条更大的鱼》、《雕刻男孩》、《白栅栏》、《灰娃》、《寂寞的小巷》,收录几十篇小说,包括长篇、中短篇。每篇作品后都有阅读指导、写作指导、人生格言几个板块。《水薄荷》为该丛书之一,收录了曹文轩的《狗牙雨》、《水薄荷》以及《太阳熄灭了》三部中、短篇小说。这些作品虽然篇幅短小,但是文笔优雅自然,情节引人入胜,心理描写细腻生动,充满人生的感悟和哲理思考。

作者简介

曹文轩,1954年1月生于江苏盐城。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北京作协副主席,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经典作品有《草房子》《青铜葵花》《红瓦》等。作品被翻译为英、法、日、韩等文字,曾获国际安徒生奖提名奖、中国安徒生奖、国家图书奖、中国图书奖、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奖、冰心儿童文学奖等奖项。

目录

狗牙雨 
水薄荷 
太阳熄灭了 
附录 
敲敲安武林的解读之门 
我的作品 
童年的阅读经验

序言

为什么要读曹文轩安武林为什么要读曹文轩?是一个滑稽而又肤浅的问题。但我们生活在一个嘈杂而又肤浅的世界里,我们很少去思考日常行为中简单事件里所包含的意义和价值,所以我们对自己阅读的某一本书或者说某一个作家这样发问和审视是完全有必要的。卡尔维诺曾经写过一篇很短的文章《为什么要读经典》,它包含和回答了我们为什么要读曹文轩的部分问题。因为曹文轩的作品都是经典和具有经典性质的作品,阅读经典和经典阅读会让我们的心灵和精神变得丰富而又强大。
一个人从小开始阅读的时候,应该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就如同盖一座楼房而必须要打好地基一样。否则,我们会花费一生的时间来纠正自己。我常常会想起童年时代阅读的第一本书时的热情和感动,这种印象始终挥之不去并让人懊悔不已。因为,那并不是一本好书。在那些无书可读和无人引导的年代,人是别无选择的。假如能有所选择的话,我一定会选一本好书来读。曹文轩的书是经典和具有经典性质的书,所以我们要读曹文轩。
曹文轩的书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尽管我不喜欢功利性的阅读,但我还是想说任何一部经典的作品都能给我们一些高尚的东西和一些功利性的东西。从这个意义上说,教师和家长更喜欢让孩子们选择曹文轩。优美、优雅、高尚、悲悯、宽容、大度、正义、拼搏、勇气、希望、苦难……曹文轩的作品所包含的关键词以及这些关键词中所包含的意义几乎超过了任何一个作家。我相信我们在使用功利一词的时候,是从现实性基础之上出发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功利有什么不好的呢?曹文轩是一个喜欢阅读经典的人,他阅读和他写作的方式很多时候都是交织在一起的。所以,我们能读出曹文轩很多真实的细节,而这些细节就像魔方会为我们拼出一个完整的曹文轩的形象。
一本书应该给人传承很多东西,人生的、社会的、心理的、人格的、常识的、经验的,如果它能告诉人的东西越多,那就说明这本书的价值就越大。曹文轩的书似乎都是这样的,童年生活的经验以及他对生活的感恩态度,对故乡对亲人的大爱,对文学技巧娴熟的把握以及对小说美学上的深悟,还有那一份对人性深刻的关怀以及永远给我们力量和勇气的优美文字,让我们在享受文学的同时,还可以获得诗意的滋润以及自然的滋养。我相信曹文轩具有画家的眼睛,具有诗人的激情,具有小说家的洞察力,还具有哲学家的思辨力,当一个人拥有如此众多的赞誉的时候,他的小说不能不说是一道丰盛的精神大餐。
曹文轩的作品毫无疑问在这个时代和未来的时代都会留下重重的一笔,当我们的目光掠过这些文字的时候,我们的敬仰之情犹如我们触摸那些历史的圣迹一样不能不真诚地为之挥洒,但我们的所获得文学经验和阅读经验会告诉我们:他的作品是值得一读再读并细细玩味的。

文摘

版权页: 

 

狗牙雨 

杜元潮是五岁那年来到——准确一点儿地说,是漂到油麻地的。 
也是在秋天,他和父亲杜少岩凭借一块厚大的棺材盖,随着洪水的奔流,在大水上漂行了两个白天一个黑夜。坐在棺材盖上,他一直模模糊糊地记得母亲被洪水卷走的情景:母亲徒劳地挥舞着双手,最后,一团黑发像马尾在浪花上悠悠一甩,就永远地消失了。父亲杜少岩是怎么抓到这块棺材盖的,又是怎样将杜元潮放到棺材盖上面的,事后,再也没有回忆得起来。漂了一天一夜之后,大水已经不再那么湍急,天空甚至阳光灿烂。杜元潮光屁股坐在棺材盖上面,小鸡鸡缩成白果大小。父亲杜少岩则双手抓住棺材盖的边缘浸泡于水中。杜元潮不住地问父亲:“我们什么时候到家?”杜少岩环顾四周,只见水天一色,竟无一块陆地,但还是很轻松地说:“乖儿子,我们快到家了。”杜元潮并不特别恐惧,只是有点儿紧张。时间一长,连这点儿紧张也消失了,觉得自己是在一张大床上,坐腻了,竟然还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在棺材盖上来回走一走,甚至淘气地走到棺材盖的边缘吓唬一下杜少岩。杜少岩就有点儿吃惊地喊着:“儿子!儿子!” 
这天,杜家父子与他们的棺材盖在油麻地大堤外停住了——河滩上一架没有被大水完全淹没的风车,将他们拦下了。杜少岩将杜元潮转移到平稳牢靠的风车顶上之后,自己也爬到了风车顶上。那块值得杜元潮一生记忆的棺材盖,在杜少岩一松手之后,稍作停留,便随水而去。 
杜少岩已有几天未能直立身体,爬上车顶之后的第一个欲望就是站起身来。他摇晃着,慢慢地站起,这时,他的目光越过了大堤,看到了大堤内的油麻地镇——一个规模很大的镇子。当时阳光倾盆,投射在水面上,使这个镇子的四周金光万道。他将杜元潮抱起,很熟练地让杜元潮骑在脖子上。杜元潮看见了镇子,看见了炊烟,看见了牛羊,高兴得用脚后跟猛劲地踢打杜少岩的胸脯,两只小手在空中乱舞,并哇哇乱叫。 
这是杜家父子的港湾。 
大堤上,有几十架水车正在往大堤外车水。踩水车的都是一些汉子,骄阳下,赤身裸体,汗浸浸、油亮亮的躯体,在阳光下犹如金属,光芒闪烁。随着身体的摇晃,裤裆里的家伙,大小不一,长短有别,但一律犹如钟摆。其中一个,忽地看到了风车顶上的杜家父子,就用一只小船将他们救到了岸上。 

大水退去之后,杜少岩没有领着杜元潮寻找失落的家园,却很安心地在油麻地住下了。这里土地肥沃,是一块富庶之地,并且油麻地的人似乎也不讨厌他们在这里落脚扎根。他们没有土地,也无钱购买土地,但杜少岩的体力、本分、忠厚与老实,被油麻地的大地主程瑶田看上了,收他做了长工,且一并收留了整天光着屁股的杜元潮。 
程瑶田有房屋四十余间,有良田五百余亩,有风车八部,有大船五艘,有耕牛十头,程家的财富,别说是在油麻地,即使在方圆十八里地内,也算是数一数二了。收留一两个人,对于程家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况且,杜少岩也不会白吃白喝他程家的。这样做,还满足了程瑶田一番慈悲菩萨心肠。 
当杜少岩搀着杜元潮第一回走进程家大院时,因大院深深,那房屋一进一进的似不见底,心里不免有点儿发虚,两腿竟然哆嗦不已。杜元潮则十分的害怕,瞪着眼睛,赖着瘦削的小屁股,死活不肯跟随杜少岩跨过那道高高的深红色门槛。 
管家范烟户还正年轻,眉清目秀。他本是一个识字人,肚里装得不少诗词小曲和一些陈年戏文,高兴时还爱有板有眼地哼唱几句,人看上去很风雅。他穿着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长衫,很有风采地站在院中,用同样干干净净的手招呼着杜少岩:“进来吧,进来吧,主人还等在那儿有话要对你说呢。” 
杜少岩用力一扯,将杜元潮扯进了门槛。 
程瑶田端坐在一张显得有点儿笨重的黄花梨木透雕靠背圈椅上。见了杜家父子,他竟然微微起身相迎。杜少岩在干干净净的青砖地上跪下了,并将杜元潮硬扯着也跪了下来。程瑶田连忙摆手:“别!别!”但身无分文、衣衫褴褛的杜少岩却坚持着跪在地上,这倒让程瑶田显得有点儿不安,示意范烟户将杜少岩父子拉起来。范烟户连忙过来,嘴里连连说道:“起身起身。”将杜少岩从地上拉了起来。杜少岩一时忘记了依然还跪在地上的杜元潮。程瑶田见杜元潮两眼骨碌骨碌地乱转,却又怯生生的样子,一丝怜爱掠过心头,抬抬手:“起来,孩子。”范烟户走过来,拍了拍杜元潮的脑袋,说道:“这孩子倒也乖巧。”将他从地上也拉了起来。 
在程瑶田向杜少岩问话时,杜元潮一直藏在杜少岩的身后,将一只眼睛从父亲的屁股旁悄悄探露出来,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奶妈炳嫂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从东厢房里走出。这小女孩一眼就看到了杜元潮,两粒黑晶晶的眼珠便像两只落在青枝上的小鸟,落在了杜元潮的脸上。炳嫂在走动,但她怀里的这个小女孩却转动着脑袋,一直看着杜元潮。她不笑,也不哭,略带一点儿羞涩和怯意。这个小女孩长得极为清秀,头发不算浓密,偏稀,并微微发黄,衬得她格外的清秀。她抱着炳嫂的脖子,侧着脸,明眸如星,两点清纯的亮光,无声地闪烁。杜元潮在炳嫂掀开门帘的那一刻,也一眼看到了这个小女孩,更向父亲的屁股后面躲去,但目光却再也没有从小女孩的脸上挪开。 
大人们注意到了这两个孩子的无声对望,有片刻的工夫,停止了说话。小女孩忽然抱紧了炳嫂的脖子,并将脸藏到了炳嫂的脸旁。 
杜元潮用手紧紧揪住父亲的裤子,却还在望着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的脸在炳嫂的脸旁藏了那么一会儿,到底又掉过头来望着杜元潮。 
这回是杜元潮把脸彻底地藏到了父亲的屁股后面。 
小女孩歪着脑袋,追望着。 
终于,杜元潮又探出了脑袋。 
程瑶田说:“炳嫂,将采芹放到地上吧。”又朝杜元潮招招手,“过来。” 
杜元潮不肯过来。 
杜少岩的大手硬将杜元潮从屁股后面拽了出来:“这孩子就知道害臊。”随即将他向前推了两步,“老爷叫你呢。” 
杜元潮又重新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