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精品选(精)

导语    徐志摩的作品有诗集、散文集《志摩的诗》、《翡冷翠的一夜》、《猛虎集》、《云游》、《落叶》、《巴黎的鳞爪》、《轮盘》、《自剖》、《秋》等,有日记、戏剧、译著《爱眉小札》、《卞昆冈》、《曼殊斐尔小说集》等。这本《徐志摩精品选(精)》主要精选汇编了他的诗歌、散文、随笔、书信等作品。内容提要    徐志摩是我国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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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页数:351页
  • 开本:16开 精装
  • 出版社:中国书籍
  • ISBN:9787506839310
  • 作者:徐志摩

导语

    徐志摩的作品有诗集、散文集《志摩的诗》、《翡冷翠的一夜》、《猛虎集》、《云游》、《落叶》、《巴黎的鳞爪》、《轮盘》、《自剖》、《秋》等,有日记、戏剧、译著《爱眉小札》、《卞昆冈》、《曼殊斐尔小说集》等。这本《徐志摩精品选(精)》主要精选汇编了他的诗歌、散文、随笔、书信等作品。

内容提要

    徐志摩是我国现代新诗史上最引人注目的诗人之一,是新月诗派的代表人物。他的诗意念完整,善于表现深刻的内心,往往韵味独特。他的诗作将古典和白话乃至俗话杂糅一体,善于写实,又善于写心念,但核心是表现心灵追求,如对现实的不安与苦闷,对人生的迷茫和同情,对超自然的渴盼与祈祷,具有一种特别之美。
    这本《徐志摩精品选(精)》收入了《沙扬娜拉》《印度洋上的秋思》《济慈的夜莺歌》《致蒋伟慰堂》等作品供读者欣赏。

作者简介

    徐志摩(1897-1931),中国现代著名诗人、散文家,新月派代表作家,新月诗社成员。原名章垿,字槱森,留学美国时改名志摩。1915年毕业于杭州一中,先后就读于上海沪江大学、天津北洋大学和北京大学,1921年赴英国留学,入剑桥大学当特别生,深受西方教育的熏陶及欧美浪漫主义和唯美派诗人的影响。归国后,先后任北京大学、光华大学、大夏大学和南京中央大学教授。1926年在北京主编《晨报》副刊《诗镌》,后与胡适、闻一多等人创立“新月书店”、创办《新月》杂志。代表作有诗歌集《志摩的诗》《翡冷翠的一夜》《猛虎集》《云游》,散文集《落叶》《巴黎的鳞爪》《自剖》《秋》,小说集《轮盘》,戏剧《卞昆冈》,日记《爱眉小札》《志摩日记》等。

目录

诗歌
  我有一个恋爱
  我来扬子江边买一把莲蓬
  沙扬娜拉
  这是一个懦怯的世界
  多谢天!我的心又一度的跳荡
  去吧
  为要寻一个明星
  留别日本
  地中海
  石虎胡同七号
  雷峰塔
  月下雷峰影片
  沪杭车中
  难得
  朝雾里的小草花
  乡村里的音籁
  天国的消息
  不再是我的乖乖
  月下待杜鹃不来
  一星弱火
  为谁
  雪花的快乐
  康桥,再会吧
  翡冷翠的一夜
  呻吟语
  他怕他说出口
  偶然
  珊瑚
  客中
  半夜深巷琵琶
  决断
  最后的那一天
  望月
  再不见雷峰
  苏苏
  又一次试验
  我等候你
  春的投生
  渺小
  阔的海
  再别康桥
  黄鹂
  秋月
  山中
  两个月亮
  生活
  残破
  活该
  “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你去
  雁儿们
  难忘
  草上的露珠儿
  私语
  你是谁呀?
  北方的冬天是冬天
散文
  自剖
  想飞
  泰山日出
  “迎上前去”
  曼殊斐尔
  我的彼得
  印度洋上的秋思
  谒见哈代的一个下午
  北戴河海滨的幻想
  翡冷翠山居闲话
  巴黎的鳞爪
  我所知道的康桥
  天目山中笔记
  我的祖母之死
  浓得化不开之一
  浓得化不开之二
  落叶
  拜伦
  罗曼罗兰
  济慈的夜莺歌
  伤双栝老人
  泰戈尔来华
  吸烟与文化
  小说
  珰女士
  春痕
  一个清清的早上
  两姊妹
  轮盘
  家德
书信
  爱眉小札(节选)
  致胡适
  致周作人
  致父母亲
  致蒋伟慰堂
  致陆小曼
  致泰戈尔
  致恩厚之
  致罗素
  致魏雷

前言

    我国现代文学是指用现代文学语言与文学形式,表达现代中国人思想、情感、心理的文学。是在20世纪初“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影响下,广泛接受外国文学影响而形成的新兴文学。其不仅用现代语言表现现代科学民主思想,而且在艺术形式和表现手法上都对传统文学进行了革新,建立了新的文学体裁,在叙述角度、抒情方式、描写手段以及结构组成等方面,都有新的创造。
    我国现代文学的主流是人民的文学,集中表现为大大加强了文学与人民群众的结合,文学与进步社会思潮及民族解放、革命运动的自觉联系,构成了我国现代文学的基本历史特点与传统。此时的文学,以表现普通人民生活、改造民族性格和社会人生为根本任务。
    在创作实践上,我国现代文学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彻底反封建的新主题和新人物,普通农民与下层人民,以及具有民主倾向的新式知识分子,成为了文学主人公,充分展示了批判封建旧道德、旧传统、旧制度以及表现下层人民不幸、改造国民性与争取个性解放等全新主题。也是通过这些内涵和元素,现代文学对推动历史进步起到了独特作用。
    我们已经跨入21世纪,今天的历史状况和时代主题与现代文学的成长背景存在巨大差异,但文学表现人物、反映社会、推动进步的主旨并没有改变,在此背景下,我们非常有必要重温现代文学的经验,吸取其有益的因素,开创我们新世纪的文学春天。我们编选《中国书籍文学馆。大师经典》丛书,精选鲁迅、郁达夫、闻一多、徐志摩、朱自清、萧红、夏丐尊、邹韬奋、鲁彦、梁遇春、戴望舒、郑振铎、庐隐、许地山、石评梅、李叔同、朱湘、林徽因、苏曼殊、章衣萍等我国现代著名作家的文学作品,正是为了向今天的读者展示现代文学的成就,让当代文学在与现代文学的对话中开拓创新,生机盎然。因为这些著名作家都是我国现代文学的开拓者和各种文学形式的集大成者,他们的作品来源于他们生活的时代,包含了作家本人对社会、生活的体验与思考,影响着社会的发展进程,具有永恒的魅力。
    中国书籍出版社
    2014年1月

精彩页(或试读片断)

    自剖
    我是个好动的人:每回我身体行动的时候,我的思想也仿佛就跟着跳荡。我做的诗,不论它们是怎样的“无聊”,有不少是在行旅期中想起的。我爱动,爱看动的事物,爱活泼的人,爱水,爱空中的飞鸟,爱车窗外掣过的田野山水。星光的闪动,草叶上露珠的颤动,花须在微风车的摇动,雷雨时云空的变动,大海中波涛的汹涌,都是在在触动我感兴的情景。是动,不论是什么性质,就是我的兴趣,我的灵感。是动就会催快我的呼吸,加添我的生命。
    近来却大大的变样了。第一我自身的肢体,已不如原先灵活;我的心也同样的感受了不知是年岁还是什么的拘絷。动的现象再不能给我欢喜,给我启示。先前我看着在阳光中闪烁的金波,就仿佛看见了神仙宫阙一~什么荒诞美丽的幻觉,不在我的脑中一闪闪的掠过。现在不同了,阳光只是阳光,流波只是流波,任凭景色怎样的灿烂,再也照不化我的呆木的心灵。我的思想,如其偶尔有,也只似岩石上的藤萝,贴着枯干的粗糙的石面,极困难的蜒着;颜色是苍黑的,恣态是崛强的。
    我自己也不懂得何以这变迁来得这样的兀突,这样的深彻。
    原先我在人前自觉竟是一注的流泉,在在有飞沫,在在有闪光;现在这泉眼,如其还在,仿佛是叫一块石板不留余隙的给镇住了。我再没有先前那样蓬勃的情趣,每回我想说话的时候,就觉着那石块的重压,怎么也掀不动,怎么也推不开,结果只能自安沉默!“你再不用想什么了,你再没有什么可想的了”;“你再不用开口了,你再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我常觉得我沉闷的心府里有这样半嘲讽半吊唁的谆嘱。
    说来我思想上或经验上也并不曾经受什么过分剧烈的戟刺。我处境是向来顺的,现在,如其有不同,只是更顺了的。那么为什么这变迁?远的不说,就比如我年前到欧洲去时的心境:阿!我那时还不是一只初长毛角的野鹿?什么颜色不激动我的视觉,什么香味不兴奋我的嗅觉?我记得我在意大利写游记的时候,情绪是何等的活泼,兴趣何等的醇厚,一路来眼见耳听心感的种种,那一样不活栩栩的丛集在我的笔端,争求充分的表现!如今呢?我这次到南方去,来回也有一个多月的光景,这期内眼见耳听心感的事物也该有不少。我未动身前,又何尝不自喜此去又可以有机会饱餐西湖的风色,邓尉的梅香——单提一两件最合我脾胃的事。有好多朋友也曾期望我在这闲暇的假期中采集一点江南风趣,归来时,至少也该带回一两篇爽口的诗文,给在北京泥土的空气中活命的朋友们一些清醒的消遣。但在事实上不但在南中时我白瞪着大眼,看天亮换天昏,又闭上了眼,拼天昏换天亮,一枝秃笔跟着我涉海去,又跟着我涉海回来,正如岩洞里的一根石笋,压根儿就没一点摇动的消息。就在我回京后这十来天,任凭朋友们怎样的催促,自己良心怎样的责备,我的笔尖上还是滴不出一点墨沈来。我也曾勉强想想,勉强想写,但到底还是白费!可怕是这心灵骤然的呆顿。完全死了不成?我自己在疑惑。
    说来是时局也许有关系。我到京几天就逢着空前的血案。
    五卅事件发生时我正在意大利山中,采茉莉花编花篮儿玩,翡冷翠山中只见明星与流萤的交唤,花香与山色的温存,俗氛是吹不到的。直到七月间到了伦敦,我才理会国内风光的惨淡,等得我赶回来时,设想中的激昂,又早变成了明日黄花,看得见的痕迹只有满城黄墙上墨彩斑斓的“泣告”!
    这回却不同。屠杀的事实不仅是在我住的城子里发见,我有时竟觉得是我自己的灵府里的一个惨象。杀死的不仅是青年们的生命,我自己的思想也仿佛遭着了致命的打击,好比是国务院前的断脰残肢,再也不能回复生动与连贯。但这深刻的难受在我是无名的,是不能完全解释的。这回事变的奇惨性引起愤慨与悲切是一件事,但同时我们也知道在这根本起变态作用的社会里,什么怪诞的情形都是可能的。屠杀无辜,远不是年来最平常的现象。自从内战纠结以来,在受战祸的区域内,那一处村落不曾分到过遭奸污的女性,屠残的骨肉,供牺牲的生命财产?这无非是给冤氛围结的地面上多添一团更集中更鲜艳的怨毒。再说那一个民族的解放史能不浓浓的染着Martyrs的腔血?俄国革命的开幕就是二十年前冬宫的血景。只要我们有识力认定,有胆量实行,我们理想中的革命,这回羔羊的血就不会是白涂的。所以我个人的沉闷决不完全是这回惨案引起的感情作用。
    P110-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