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页数:346页
- 开本:16开
- 出版社:三秦出版社
- ISBN:9787805469584
- 作者:吴沃荛
内容简介 | |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清末长篇小说,也是一部带有自传性质的作品,是吴趼人的代表作。它初连载于1903年~1905年《新小说》杂志上面,1906年起由上海广智书局出版分册的单行本(每本12回,直到1910年才出齐,共108回)。全书以主人公“九死一生”的经历为主要线索,从他为父亲奔丧开始,到经商失败结束。《怪现状》通过“九死一生”二十年间的遭遇和见闻,广泛揭露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清朝末年的黑暗现实。书中自我介绍说:“只因我出来应世的二十年中,回头想来,所遇见的只有三种东西:种是虫蛇鼠蚁,第二种是豺狼虎豹,第三种是魑魅魍魉。 |
目录 | |
回 楔子 第二回 守常经不使疏逾戚 睹怪状几疑贼是官 第三回 走穷途忽遇良朋 谈仁路初闻怪状 第四回 吴继之正言规好友 苟观察致敬送嘉宾 第五回 珠宝店巨金骗去 州县官实价开来 第六回 寻根表明骗子 穷形极相画出旗人 第七回 代谋差营兵受殊礼 吃倒帐钱侩大遭殃 第八回 隔纸窗偷觑骗子形 接家书暗落思亲泪 第九回 诗翁画客狼狈为奸 怨女痴男鸳鸯并命 第十回 老伯母强作周旋话 恶洋奴欺凌同族人 第十一回 纱窗外潜身窥贼迹 房门前瞥眼睹奇形 第十二回 查私货关员被累 行酒令席上生风 第十三回 拟禁烟痛陈快论 睹赃物暗尾佳人 第十四回 宦海茫茫穷官自缢 烽烟渺渺兵舰先沉 第十五回 论善士微言议赈捐 见招贴书生谈会 第十六回 观演水雷书生论战事 接来电信游子忽心惊 第十七回 整归装游子走长途 抵家门慈亲喜无恙 第十八回 恣疯狂家庭现陉状 避险恶母子议离乡 第十九回 具酒食博来满座欢声 变田产惹出一场恶气 第二十回 神出鬼没母子动身 冷嘲热谑世伯受窘 第二十一回 作引线官场通赌棍 嗔直言巡抚报黄堂 第二十二回 论狂士撩起忧国心 接电信再惊游子魄 第二十三回 老伯母遗言嘱兼祧 师兄弟挑灯谈换贴 第二十四回 臧获私逃酿出三条性命 翰林伸手装成八面威风 第二十五回 引书义破除迷信 较资财衅起家庭 第二十六回 色笑代承欢 老捕役潜身拿臬使 第二十七回 管神机营王爷撤差 升镇国公小的交运 第二十八回 办礼物携资走上海 控影射遣伙出京师 第二十九回 送出洋强盗读西书 卖轮船局员造私货 第三十回 试开车保民船下水 误纪年制造局编书 第三十一回 论江湖揭破伪术 小勾留惊遇故人 第三十二回 轻性命天伦遭惨变 豁眼界北里试嬉游 第三十三回 假风雅当筵呈丑态 真义侠拯人出火坑 第三十四回 蓬荜中喜逢贤女子 市井上结识老书生 第三十五回 声罪恶当面绝交 聆怪论笑肠几断 第三十六回 身兄遭弟谮 破奸谋妇弃夫逃 第三十七回 说大话谬引同宗 写佳画偏留笑柄 第三十八回 画士攘诗一何老脸 官场问案高坐盲人 第三十九回 老寒酸峻辞干馆 小书生妙改新词 第四十回 披画图即席题词 发电信促归阅卷 第四十一回 破资财穷形极相 感知己沥胆披肝 第四十二回 露关节同考装疯 人文闱童生射猎 第四十三回 试乡科文闱放榜 上母寿戏彩称觞 第四十四回 苟观察被捉归公馆 吴令尹奉委署江都 第四十五回 评古董门客巧欺蒙 送忤逆县官托访察 第四十六回 翻旧案借券作酬劳 告卖缺县丞督 第四十七回 恣儿戏末秩侮上官 忒轻生荐人代抵命 第四十八回 内外吏胥神奸狙猾 风尘豪侠多情 第四十九回 串外人同胞遭晦气 擒词藻嫖界有机关 第五十回 溯本源赌徒充骗子 走长江舅氏召夫人 第五十一回 喜滋滋限期营篷室 乱哄哄连夜出吴淞 第五十二回 酸风醋浪拆散鸳鸯 半夜三更几疑鬼魅 第五十三回 变幻离奇治家无术 误交朋友失路堪怜 第五十四回 告冒饷把弟卖把兄 戕委员乃侄陷乃叔 第五十五回 箕踞忘形军门被逐 设施已毕医士脱逃 第五十六回 施奇计奸夫变凶手 翻新样建牌坊 第五十七回 充苦力乡人得奇遇 发狂怒老父责顽儿 第五十八回 陡发财一朝成眷属 狂骚扰遍地索强梁 第五十九回 干儿子贪得被拐出洋 戈什哈神通能撤人任 第六十回 谈官况令尹弃官 乱着书遗名被骂 第六十一回 因赌博人棘闱舞弊 误虚惊制造局班兵 第六十二回 大惊小怪何来强盗潜踪 上张下罗也算商人团体 第六十三回 设骗局财神遭小劫 谋复任臧获托空谈 第六十四回 无意功名官照何妨是假 纵非因果恶人到底成空<br< td=""> |
摘要 | |
第二回守常经不使疏逾戚睹怪状几疑贼是官新小说社记者接到了死里逃生的手书及九死一生的笔记,展开看了一遍,不忍埋没了他,就将他逐期刊布出来。阅者须知,自此以后之文,便是九死一生的手笔与及死里逃生的批评了。 我是好好的一个人,生平并未遭过大风波、大险阻,又没有人出十万两银子的赏格来捉我,何以将自己好好的姓名来隐了,另外叫个甚么九死一生呢?只因我出来应世的二十年中,回头想来,所遇见的只有三种东西:种是蛇虫鼠蚁;第二种是豺狼虎豹;第三种是魑魅魍魉。二十年之久,在此中过来,未曾被种所蚀,未曾被第二种所啖,未曾被第三种所攫,居然被我都避了过去,还不算是九死一生么j所以我这个名字,也是我自家的纪念。 记得我十五岁那年,我父亲从杭州商号里寄信回来,说是身上有病,叫我到杭州去。我母亲见我年纪小,不肯放心叫我出门,我的心中,是急的了不得。迨后又连接了三封信,说病重了,我就在我母亲跟前,再四央求,一定要到杭州去看看父亲。我母亲也是记挂着,然而究竟放心不下。 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姓尤,表字云岫,本是我父亲在家时知己的朋友,我父亲很帮过他忙的,想着托他伴我出门一定是干稳万当。于是叫我亲身去拜访云岫,请他到家当面商量,承他盛情一口应允了。收拾好行李,别过了母亲,上了轮船,先到上海。那时还没有内河小火轮呢,就趁了航船,足足走了三天方到杭州。两人一路问到我父亲的店里,那知我父亲已经先一个时辰咽了气了。一场痛苦,自不言。 那时店中有一位当手,姓张,表字鼎臣。他待我哭过一场,然后拉我到一间房内,问我道:“你父亲已是没了,你胸中有甚么主意呢?”我说:“世伯,我是小孩子,没有主意的;况且遭了这场大事,方已乱了,如何还有主意呢。”张道:“同你来的那位尤公,是世好么?”我说:“是,我父亲同他是相好。”张道:“如今你父亲是没了,这件后事,我一个人担负不起要有个人商量方好。你年纪又轻,那姓尤的,我恐怕他靠不住。”我说:“世伯何以知道他靠不住呢?”张道:“我虽不懂得风鉴,却是阅历多了,有点看得出来。你想还有甚么人可靠的呢?”我说:“有一位家伯,他在南京候补,可以打个电报请他来一趟。”张摇头道:“不妙,不妙!你父亲在时怕他,他来了就罗唣的了不得;虽是你们骨肉至亲,我却不敢与他共事。”我心中此时暗暗打主意,这张鼎臣虽是父亲的相好,究竟我从前未曾见过他,未知他平日为人如何;想来伯是自己人,岂有办大事不请自家人,反靠外人之理。想罢,便道:“请世伯一定打个电报给家伯罢。”张道:“既如此,我就照办就是了。然而有一句话,不能不对你说明白:你父亲临终时,交代我说,如果你赶不来,抑或你母亲不放心,不叫你来,便叫我将后事料理停当,搬他回去,并不曾提到你伯父呢。”我说:“此时只怕是我父亲病中偶然忘了,故未说起,也未可知。”张叹了一口气,便起身出来了。 到了晚间,我在灵床旁边守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尤云岫走来,悄悄问道:“今日张鼎臣同你说些甚么?”我说:“并未说甚么,他问我讨主意,我说没有主意。”尤顿足道:“你叫他同我商量呀!他是个素不相识的人,你父亲没了,又没有见着面,说着一句半句话儿,知道他靠得住不呢。好歹我来监督着他。以后他再问你,你要叫他同我商量。”说着,去了。 P3-4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