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传染的快乐(精华版)/读者文摘

导语    朋友,你如果很久没被感动了,你如果觉得生活中可以感动自己的东西越来越少,那请你轻轻翻阅由韩冬红编著的这本《会传染的快乐(精华版)》,我坚信你一定会被书中的故事感动得泪流满面……本书收录的是启迪青春、激扬人生的励志美文,是温暖在手、点滴在心的智慧读本。内含《母亲那双脚》、《又是风筝放飞时》、《秋风吹走了保柱哥》等散文。内容提要  

21.00原价¥28.00元
库存 10000
  • 页数:212页
  • 开本:16开 平装
  • 出版社:中央编译
  • ISBN:9787511718969
  • 作者:韩冬红

导语

    朋友,你如果很久没被感动了,你如果觉得生活中可以感动自己的东西越来越少,那请你轻轻翻阅由韩冬红编著的这本《会传染的快乐(精华版)》,我坚信你一定会被书中的故事感动得泪流满面……本书收录的是启迪青春、激扬人生的励志美文,是温暖在手、点滴在心的智慧读本。内含《母亲那双脚》、《又是风筝放飞时》、《秋风吹走了保柱哥》等散文。

内容提要

    《会传染的快乐(精华版)》的内容简介如下:
    快乐是会传染的,不管成长的路上遇到多大困难,请用快乐的心态去面对。用一双独特的眼睛去发现快乐,用心去感受快乐,其实,只要有乐观的心态、坚强的品质和奋斗不屈的毅力,世界上还会有什么阻挠、烦恼或是不快吗?做到这些,你会发现,成长其实是多么地快乐!
    《会传染的快乐(精华版)》由韩冬红编著。

作者简介

    韩冬红,原籍河北威县,现供职邯郸市公安局政治部,二级警督。散文作品散见于《散文百家》《翰林》《人民公安》《燕赵散文》以及河北法制报、邯郸日报、邯郸晚报、邯郸广播电视报等报刊。其中《母亲那双脚》被2009年中国当代散文大观第五卷收入;《点靓的丛台广场》获得2010年邯郸市“城市更美丽、生活更美好”征文一等奖;《老枣树》获得2011年全国散文作家论坛大赛一等奖。

目录

第一辑  母亲那双脚
为了一句话/002
荷花瓶/008
父亲印象/011
古怪的五舅及其秘事/015
老枣树/021
我娘膝上的黑/024
小姨的愿望/027
大哥/033

第二辑  那一处风景
母亲那双脚/038
西屋/043
那一处风景/046
点靓了的丛台广场/049
沉寂心海的油田梦/053
躲在羊肉背后的痛/057
天涯咫尺电传佳音/061
不爱穿新衣的母亲/064

第三辑  城市·乡村
水中的秋收/068
村庄里的记忆/071
我站在古城脚下赞美她/076
老家那个小村子/079
城市·乡村/084
又是风筝放飞时/087
乡村野趣/090

第四辑  化蛹成蝶的春
秋风吹走了保柱哥/098
梦里,我见到了父亲/106
老朱/110
睡在马路上的女人/114

第五辑  谁可相依
前世是谁/118
谁可相依/121
邻居/124
消逝的篮子/128
那一年我们少不更事/133
崔姐/137

第六辑  我听见了花的哭声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142
点点/145
不速之客/147
车票身份/151
化蛹成蝶的春/154
我听见了花的哭声/157
秋风乍起枫叶红/160
小微者的崇高/163
书香气息/166
舞者自言/170

第七辑  放下,随缘
坚守/174
放下,随缘/176
像猫一样走路/179
夏日梦呓/182

第八辑  警察烙印
警察烙印/侣6
魔鬼训练/189
炼狱十三天/192
纵身一跃便是别样风景/196
一人一物总关情/199

后记/211

前言

    韩冬红是河北文坛上一位十分勤奋的青年作家,最近几年似乎进入了创作的井喷期,佳作不断,硕果累累,进入2012年更是捷报频传,去年,她的散文《为了一句话》,先是在《美文》杂志发表,接着又荣获“古贝春杯”河北省第一届散文大赛优秀奖,同年收入《中国散文年选》,所以当她把这本集子送给我请我为之作序时,我毫不犹豫便答应了。当我再一次阅读这些熟悉而又新鲜的文字时,似乎看到了一个青年作家不懈追求的身姿,听到了她快速进步的坚实足音。
    韩冬红是女性,但写的不是“小女人散文”。她的散文绝少无病呻吟,没有女性作品中常见的小情小调。她的散文是有感情的散文,有思想的散文,有力量的散文,差不多每篇都真实感人。我想用“厚实、真实、朴实”六个字,来概括对韩冬红散文的印象。
    韩冬红散文的气质与她的出身有关,与她的职业有关,也与她的个性有关。她生在农家,兄妹众多,又自幼丧父,是善良坚韧的母亲含辛茹苦把他们拉扯成人,相对于同时代的人来说,韩冬红比较多地品尝了生活的苦难和折磨。参加工作以后,她成为一名警察,有更多的机会了解社会的阴暗面,了解处于社会底层和边缘的群体,她的同情心和责任感使她的爱与憎充满了社会内容。因此,韩冬红的生活根底可谓深厚。她发挥自己的优势,从自己熟悉的“一角”出发,开掘生活的富矿,不惜浓墨重彩。例如对母亲这个她人生历程中最重要的人物,就有《母亲那双脚》《不爱穿新衣的母亲》《我娘膝上的黑》《为了一句话》《长寿花》等诸多篇章。还有写父亲的散文《父亲印象》《梦里,我见到了父亲》等,写奶奶的《荷花瓶》,写舅父的《古怪的五舅及其秘事》,写小姨的《小姨的愿望》等,都是很有厚度很有张力的作品。一段段感人至深的故事,一个个极富个性的人物,形成了一篇篇血泪之作,着笔在亲人,着眼却不仅仅是亲情,在抒发个人家国情怀的同时,也把一幅幅特定时代的历史图卷展现在了读者面前。
    韩冬红在散文中呈现的姿态,是生活的亲历者而不是旁观者。仅就人生经历来说,韩冬红并不具有传奇性,她遭遇的许多事或许别人也遭遇过。区别在于,韩冬红忠实于自己的记忆,忠实于自己对生活的体验和感受,敢于直面人生的疼痛和社会的阴影,不去有意粉饰或者美化什么,不去刻意回避或者遮盖什么。她遵从自己的良知,勇于袒露自己的内心。如果说韩冬红许多散文有一种撼人心魄的力量,便是因了它的直率和真实,而并非因为有了什么高明的技巧。
    《为了一句话》便是一个明显的范例。母亲在四十多岁时突然失去丈夫,有人出于同情上门做媒,劝说母亲向前“走一步”,幼小的作者出于本能,对母亲喊道,“娘,看在小红的面子上,你别‘走’,小红大了一定孝敬你!”为了这句话,母亲果然没有再嫁,默默坚守几十年,从四十岁出头的妇女,直到成为风烛残年的老妪,作者给予母亲的只是敬重,并不无深刻的理解。直到作者自己为人妻,为人母,“丈夫在外地,一年半载不回家一次,于是有人有意无意给我开玩笑,说老公不在家,一个女人多孤独寂寞呀!我被这话问得顿时泪眼婆娑。一个人带着青春叛逆期的女儿面对生活的油盐酱醋和工作中的种种压力,身体上疲惫、精神上寂寞,岂能用一个‘苦’字说得清?”“眼泪流着流着,我忽然想到了母亲,想到她在父亲离世后,一人拉扯六个孩子,修房盖屋,娶媳嫁女,可母亲硬是为了我那句“您别走”,独自撑了几十个年头。几十年啊,母亲吃过多少苦,有过多少孤独和寂寞,我们做儿女的可曾替她想过?”中国的文化传统素来缺乏忏悔意识,而韩冬红散文通过对母亲的忏悔,呈现出新的文化品格。由女儿看母亲,到女人看女人,再到作家看女人,完成了情感的升华和思想的深化,由对母亲的换位思考、理解、宽容,表达了深沉的人文情怀。《秋风吹走了保柱哥》的保柱曾被“我”认为是“废人”,但随着了解的加深,“对他的怜悯方才变成了敬畏”。保柱鼓励作者坚强面对生活中的不公,可是自己却卧轨自杀了。“我不肯相信这个消息,一个在战场上不怕牺牲掩护战友的功臣,一个敢于向命运挑战的强者,一个劝说别人微笑着面对生活的智者,怎么会选择自杀呢?”是厂长的一番话让作者进一步理解了保柱:“你不要以为李保柱是弱者,要是换了别人,还不仗着自己在前线受过伤,躺在功劳簿上天天向国家伸手要待遇?”一个让人扼腕兴叹的别样“英雄”,就这样矗立在了读者面前。风格即人,做人和为文有着太过深切的联系,韩冬红能够写出这样的人物、这样的文章,与她性格的爱憎分明、正直宽厚,有着直接关联。 
    韩冬红散文的艺术风格总体上来说是朴实的。较少描写,较少直接抒情。她具有讲故事的本领,像是在面对朋友敞开心扉娓娓而谈,谈自己的经历、谈周围的人和事、谈自己对生活的体悟和对世界的看法。因而她的人物散文最获好评。蓝天是朴实的,白云是朴实的,绿草是朴实的,花朵也是朴实的,但它们都是美丽的。现在有许多散文用嘴超过用心,形式大于内容,语言多于思想,花里胡哨哗众取宠,韩冬红散文却能坚守中国传统散文的品格,常常用白描的手段和质朴无华的语言,记录和讲述丰富多彩的时代生活,使之具有打动人心的力量,应该说难能可贵。“我依旧踏踏实实工作、老老实实做人。母亲却说你父亲就是这个样子。”(《父亲印象》)这大概也是她在创作风格上的追求吧。 
    韩冬红散文创作渐入佳境,已在邯郸众多的青年作家中崭露头角。当然,我们可以对韩冬红的散文表示更高的期待。譬如,应该扩大视野,拓展创作的题材;可以采用更多的手法,使散文的面貌更加绚丽多姿:在散文语言上,也可以进一步精心打磨,使之更精炼更准确更富艺术魅力。 
    众所周知,邯郸是一块历史文化十分丰饶的土地,“中国成语之乡”的名。字闻名世界。邯郸的散文作家众多,中国散文学会几年前命名邯郸为“中国散文之城”。邯郸的历史文化为邯郸作家提供了得天独厚的营养,因此邯郸散文作家多呈现出醇厚大气的风格,韩冬红同样秉承了这种风格。在许多场合,韩冬红总是喜欢把自己的进步与邯郸散文学会、散文沙龙这个集体联系起来。这固然也有一定道理。但我宁可认为这是韩冬红淳朴厚道的性格使然。一个作家总是与一定地域的文学创作氛围有关的,但创作成果的大小高低,最终还是取决于个人的勤奋以及天分,因为文学创作毕竟属于私人化的劳动。谦恭和感恩是一种做人的姿态,也是在事业之路上继续前行的动力,是一种大家气象。韩冬红具有这种气象,我相信她会以这本散文集为起点,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好。 
    (作者系河北省散文学会副会长、邯郸市散文学会主席)

后记

    后记,本来我是不想写的。我想如果朋友粗略一翻就知道我收录了近十年的作品。比如,《为了一句话》修改了十年。开始叫《我与母亲的情结》,2002年,我还不知道什么叫散文切入点,知道也是近三年的事。也就是说,十年来,我一直在写散文,尽管开始写得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散文。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用十年栽下一棵树,那树最起码得有些风景了;如果用十年扶养一个孩子,那他(她)定是个英俊少年(美丽少女)了。而我用了十年去写文章,写到今年有诗歌、散文、随笔和不成熟的小说,共六十多万字。开始整理到散文集的有三十万字,到目前却减少到不足十五万,也就是我的集子是从长袍改成了马褂,即使这样,被收入集子中的有些文章我依旧不满意。
    按说凭我的文化水平,能出散文集,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几年前,有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现我,还把他这个能写点东西的发现,告诉了单位一领导,领导一听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他还加重语气说:“就小韩,一个打字员出身,一个农家子弟,没受过什么教育,能写文章,拉倒吧!”这话传到了我耳朵,当初我确实很生气,想马上找到这位领导办公室,跟他理论一番。但转念一想,有必要吗?有必要的是把这种鄙视转化为写作的动力才对。大概在前年,我又见到了这位领导,他说只要在报纸上看到我的署名文章,一准会看上两遍以上。
    今天,我把这个陈年旧事拿出来说,既没有泄愤的意思,也不想证明什么,只是想给大家说个理:别在乎他人说什么,只要耕耘,必有收获。2008年11月,邯郸市被评为“中国散文之城”时,我发誓:我要写散文了!到今天写了不到五年。我发现有老师指导写作的四年半,比之前自己闭着眼睛瞎写的六年,不知要进步多少倍。因此,无论我走到什么地方,我都会说我的进步一方面归功于我的勤奋,另一方面归功于我有一大帮散文界的良师益友。没有他们的扶持和鼎力帮助,我不会有今天的成绩。
    我把2008年以前的几篇作品收录进集子,它们或粗糙或稚嫩,在此基础上我只是纠正了错别字,不想再去深加工,只有这样,大家才能看到我在写作路上的成长轨迹。我用十年磨一剑,尽管这剑磨得并不咋样,但我是认真磨了。

精彩页(或试读片断)

    荷花瓶
    你看它粉嫩粉嫩的莲瓣,葱绿的叶子,搭配在一起确实找不到一点娇艳、高贵的气质。然而,就是因为这尊荷花瓶是奶奶的嫁妆,曾经见证过一段独具品位的人生故事,所以,在我心里它显得无比珍贵。我把荷花瓶摆到博古架上后,那些做工考究的钧瓷顿时失去了它们的夺目光彩。
    奶奶出嫁那会儿没赶上好时候,一对荷花瓶装载着娘家的美好祝愿,随从她来到我爷爷家。奶奶嫁给我爷爷前,爷爷曾娶过一个模样清秀的女人,但时间不长就屈死在爷爷他父亲的家庭暴力下,老祖宗殷实的日子一夜之间也败落为空壳。从此正值青春的爷爷像冬日无依的蒿草一样无人问津。是奶奶的到来,使家里充满阴霾的日子见了曙光。
    因此,在我看来奶奶就是我家的救命恩人。由于爷爷天生性格懦弱,年纪轻轻的奶奶不得不像男人一样在风霜雪雨中摸爬滚打,这多亏奶奶有双他人歧视的大脚。要是爷爷娶个小脚女人,别说能生下来三男两女,就是生下来也难说能让他们吃饱穿暖,更别说之后还修屋盖房、给三个儿子娶妻生子了。可我奶奶她全都做到了。
    为了生存,奶奶婚后不久便凭借着她的聪慧和吃苦耐劳,跟村里人学会了做香。距离我家十二里地有个叫寺庄的村子,那里七天一个集,每次到集上,奶奶就会跟村里的男人一起推着小车,去集上买做香用的原材料——榆树皮。那时好过一点的人家的女人都不抛头露面,当银盘大脸、眉目清秀的奶奶出现在人头攒动的集市上时,人们投向她的是好奇的目光。再看这女人跟男人一样的大脚,人们挤挤眼,会意地笑了。奶奶清楚他们在笑什么,可她顾不了这么多。
    奶奶用小车推起三百斤榆树皮,一路上东摇西晃,回到家里还上气不接下气。爷爷就问奶奶累不累,奶奶说一点都不累,其实奶奶怎能不累?光把榆树皮弄回家已经不容易了,可这只是万里长征迈开了第一步。奶奶把榆树皮摊在院子里,又豁出细皮嫩肉的肩膀,她这样做一是心疼身体柔弱的爷爷,再就是心疼没日没夜泥里走、雨中行的老黄牛。奶奶艰难地拉着千斤重的碌碡行走在榆树皮上,肩膀渗出鲜红的血,像荷花瓶上那朵娇艳的荷花,直通到村北的磨坊,最后成为与神灵交流的袅袅云烟。
    由于奶奶做的香粗细均匀,不冒黑乎乎的烟,所以她能在五个孩子先后出世后,不仅盖了新房子,家中还有了余粮,就连那对荷花瓶,也被装满了金灿灿的黄豆。
    正在奶奶和爷爷憧憬美好未来时,一直躲在阴暗之处的死神不动声色地拽走了爷爷,直到四十年后,奶奶才去和他团聚。从此,奶奶打破十多年来推三百斤榆树皮早已不在话下的记录,继续从麻袋装上小车就东倒西歪开始,直到一年后推起六百斤榆树皮如履平地。
    眼看奶奶拉扯五个孩子从泥坑里挣扎出来,三个儿子又到了娶妻的年龄。从小打惯了如意算盘的三叔,生怕日后自己娶媳妇没房子,便用一把大锁锁住所有。没有住处的奶奶恳求三叔把一对荷花瓶还给她,三叔满不在乎地抓起瓷瓶往外扔,其中一尊花瓶打了几个滚儿拿起来完好无损,另一尊命运却没那么好,它打碎了奶奶经营了多年的祥和日子。那一年,奶奶和她的荷花瓷瓶一样肚子都是鼓鼓的。不同的是荷花瓶肚子里装着的是美好祝福,而奶奶装着的是打掉牙齿吞进肚里的苦衷,但奶奶依旧不改她善良的本性。
    我母亲是逃难到父亲身边的。当年姥姥和六舅徒步去了东北寻找被日本人抓走的五舅,母亲就成了实质上举目无亲的外乡人。因为有奶奶撑腰,母亲这个外乡人在我家里一点都不受气,两口子过日子没有不磕磕碰碰的,父亲和母亲也不例外,每当此时,奶奶总是站在母亲一边,批评父亲不该欺负母亲,父亲瞪着眼睛问奶奶:“谁是你亲生的?”
    无疑,奶奶是视母亲为己出,这使如今八十七岁高龄的母亲每逢有人夸她身体硬朗时,就会想起奶奶的好。为了让孱弱的母亲有个好身体,当她生完孩子之后,奶奶日夜守护。一出满月,母亲就偷偷地给孩子们洗洗涮涮,结果,被奶奶发现了。奶奶把母亲推到炕上,盖好被子,生怕儿媳妇落下生理毛病。假如没有心细如发的奶奶照顾,母亲的身子骨还能这么结实吗?还有我出生时从头到脚被一层薄薄的白皮包着,接生婆非说我是穿着孝衣来奔丧的孝子,谁见了谁不吉利。她一遍又一遍地清洗双手,怕沾染了晦气。奶奶不怕,她先是解开大襟把冻得发紫的我抱在怀里,好好端详一番后,再把我的小脑袋冲南墙放好……
    那尊荷花瓶是我在故园的旮旯里捡到的,当时荷花瓶沾满泥土,我小心翼翼地将其擦拭,就仿佛擦拭奶奶那张饱经风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