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头战象/沈石溪画本

导语    《最后一头战象》是和西顿齐名的动物小说大王沈石溪先生的精品力作,最具心灵震撼力的动物小说,所有有志于了解动物心理的人的必读本。只要用心去观察,不难发现,在情感的世界里,在生死抉择的关头,许多动物所表现的忠贞和勇敢,常常令我们人类汗颜,让我们自愧弗如。内容提要    沈石溪创作的《最后一头战象》包含了四篇短篇

21.80原价¥28.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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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页数:147页
  • 开本:16开 平装
  • 出版社:长江少儿
  • ISBN:9787556022434
  • 作者:沈石溪

导语

    《最后一头战象》是和西顿齐名的动物小说大王沈石溪先生的精品力作,最具心灵震撼力的动物小说,所有有志于了解动物心理的人的必读本。只要用心去观察,不难发现,在情感的世界里,在生死抉择的关头,许多动物所表现的忠贞和勇敢,常常令我们人类汗颜,让我们自愧弗如。

内容提要

    沈石溪创作的《最后一头战象》包含了四篇短篇动物小说:《天命》《再被狐狸骗一次》《斑羚飞渡》《最后一头战象》。
    《天命》写的是一只母鹰为了种族舍弃生子的故事。大雪纷飞的天气,外出觅食的母鹰为了诱捕一条老蛇,不得不用一个孩子作诱饵。面对两个孩子,一个是抱养的,一个是亲生的,抱养的强壮,自己的孩子却瘦弱。它最后还是选择了优胜劣汰,把自己的孩子作了诱饵。抱养的黑鹰终于长大了,成了翱翔在高山上的天骄。
    《再被狐狸骗一次》写的是一只公狐狸为了能让母狐狸把幼崽一只一只转移到安全的灌木丛,竟然不惜自残来骗“我”离开它的洞穴。它不断朝树干上撞,脸上血肉模糊。最后,母狐狸成功地转移了它们的小宝贝,但公狐狸却再也没能爬起来。
    《斑羚飞渡》讲的是一群被猎人逼到悬崖上的斑羚,为了种群的延续,老年斑羚在头羊的带领下,不顾自己的生命,让年轻斑羚飞渡悬崖。故事感人肺腑。
    《最后一头战象》是关于一头战象嗄羧的故事,嗄羧知道自己要死亡的时候就要去祖传象冢,但是嗄羧最终没有去祖传象冢,而是去了曾经与同伴浴血奋战的战场,挖了一个坑,把自己归还于大地。

作者简介

    沈石溪,原名沈一鸣,祖籍浙江慈溪,1952年生于上海。1969年赴云南西双版纳勐海县勐混区曼谷大队曼广弄傣族村寨插队落户。在云南生活了整整36年。现为中国作协会员,上海作协理事,全国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所著动物小说将故事性、趣味性和知识性融为一体,充满哲理内涵,风格独特。多篇作品被收入人教版及地方版中小学语文教材。作品曾获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中国图书奖、宋庆龄儿童文学奖、冰心儿童文学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台湾杨唤儿童文学奖等多种奖项。

目录

天命
再被狐狸骗一次
斑羚飞渡
最后一头战象

精彩页(或试读片断)

    飞临巨犀崖上空,突然,霜点锐利的鹰眼透过迷茫的雪,看见崖脚衰草掩遮的小石洞,有条两米长的眼镜蛇正缓慢地朝外游动,火红的蛇信子吞吐伸缩,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显眼。这是一条已蜕过七次皮的老蛇,金竹般粗,整个身躯布满黑白两色环带,颈部那对眼镜状斑纹呈棕灰色,苍老瘦削的躯干上有两块梅花状瘢痕,这也许是金雕的杰作,也许是蛇雕留下的纪念,也有可能是苍鹰烙下的创伤,反正是猛禽留下的爪痕。刹那间,霜点忧郁的眼睛流光溢彩,一仄翅膀,从天空向地面划去一道漂亮的弧线。不知是它翅膀割裂气流的声响太大,还是狡猾的老蛇早有提防,还没等它俯冲到崖脚,柔软的蛇骨一阵蠕动,哧溜,老蛇缩回石洞去了。洞口十分狭窄,它无法钻进去啄咬;石洞很坚硬,它的鹰爪也无法把洞口刨开。
    霜点在蛇洞上空盘旋着,舍不得离去。蛇肉鲜美滋润,是鹰的上等佳肴。有两只饥肠辘辘的幼鹰正眼巴巴等着它回家喂食,它必须设法把这条该死的眼镜蛇捉住。
    它飞着飞着,突然翅膀一歪,仿佛饿晕了一般,歪歪地朝下飘落,一直落在蛇洞前。它在积雪和碎石问扭滚挣扎,呀呀嘶叫,好像已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它想把老蛇骗出洞来。
    丛林中,食肉动物相互为食的现象并不罕见。豹吃狼,但假如强壮的狼碰到病中的老豹,也会撕碎了吞吃干净。鹰和眼镜蛇也属于这种情况。一般来讲,鹰凭借能飞的优势,把蛇列入自己的食谱;但大蛇遇到因负伤或衰竭而倒地的鹰,也会毫不客气地当作自己的美餐。
    霜点就想让龟缩在小石洞的眼镜蛇把自己视作可以毫不费力来捡食的一只垂死的鹰。
    老蛇从幽深曲折的洞底游弋到洞口,三角形的蛇头在枯草问晃动,玻璃珠似的蛇眼闪烁着饥饿贪婪的光。扁扁的脖颈膨胀开来,蛇嘴张得老大,露出白森森的毒牙,下颚边垂挂着一丝透明的口涎。
    来吧,别迟疑,莫彷徨;来吧,别犹豫,莫徘徊!
    但老蛇却在洞口定格了,用疑虑重重的眼光久久打量着它。
    霜点猛烈晃动身体,像在痛苦地抽搐,一只翅膀反扭到极限,颤抖着伸向天空,山风把翼羽吹得七零八落,像一块陈旧的黑幡。这是高难度的诈死动作,超一流的杰出表演,但愿能消除老蛇的怀疑。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密集的雪花盖在霜点身上,它变成一只臃肿的白鹰,冷得浑身发麻,可恶的老蛇仍凝然不动地待在洞口,那双蛇眼深沉老辣,还有几分狡黠。
    或许,富有丛林生活经验的老蛇感觉到了它体内旺盛的生命力;或许它身上有一种只要一息尚存就无法掩饰的猛禽的灵光,蛇类天生畏惧这种灵光;或许它表演得有点过火,反而弄巧成拙,使疑心很重的老蛇看出了蹊跷。
    也有这种可能,曾经有一只猛禽也用类似方法欺骗过这条老蛇。那次老蛇上了当,被猛禽尖利的爪子抓上天空,后来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原因,老蛇侥幸地从猛禽爪下逃脱,但躯干已被抓得皮开肉绽,吓得灵魂出窍,使老蛇牢牢地记着了这血的教训。所以,尽管饿得要死,也不敢轻易钻出来冒险。
    也许,是多重原因的综合与归纳。
    积雪差不多把霜点的整个身体都掩埋起来了,再继续待下去,恐怕会弄假成真活活被冻僵冻死的。它无可奈何地长啸一声,倏地活转过来,扑扇翅膀升上天空。
    刀砍斧削般笔陡的巨犀崖上,傲立着一棵苍老道劲的璎珞松。树冠虬髯状枝间用各种兽骨、鸟羽、芦苇秆和黏性极强的红山泥搭建着一个硕大的椭圆形的鹰巢。这就是霜点的家。
    它收敛翅膀,栖落在巢前那根粗如蟒蛇的横权上。母性的心是十分敏感的,它刚在横权上站稳,就感觉到异常。以往,它只要飞临璎珞松上空,巢内两只幼鹰听到熟悉的翅膀振动声,就会争先恐后地从巢洞伸出毛茸茸的脑袋,两张嫩黄的嘴喙竭力张大,咿呀咿呀朝它发出嗷嗷待哺的尖叫。可是现在,巢内无声无息,安静得让它恐慌。“嘎”,它短促地啸叫一声。“咿呀”,过一会儿巢内才传来一声微弱的回应。它急忙弓起肩胛钻进巢去,昏暗的光线下,它看见两只幼鹰都萎靡不振地缩在角落。那只名叫黑顶的幼鹰情况稍好些,虽然那双麻栗色的鹰眼已变得十分呆滞,但见它进来,还能挣扎着站起来向它靠拢。那只名叫红脚杆的幼鹰情况非常糟,翅膀软耷耷拖在地上,细嫩的脖颈一会儿抻直,一会儿紧缩,站也站不起来,双眼半睁半闭,嘴壳微微翕动,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