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论(精)/大家小书

导语    朱光潜是中国美学界的权威,是中国系统研究西方美学思想第一人,为中国美学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蜚声中外。著有《谈修养》《谈美》《谈美书简》《西方美学史》等,译有《歌德谈话录》《文艺对话集》《拉奥孔》等。     朱光潜著的《诗论(精)》用西方诗学解释中国古典诗歌,用中国诗论来印证西方诗学,对中国诗

34.00原价¥38.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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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页数:357页
  • 开本:32开 精装
  • 出版社:北京
  • ISBN:9787200119862
  • 作者:朱光潜

导语

    朱光潜是中国美学界的权威,是中国系统研究西方美学思想第一人,为中国美学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蜚声中外。著有《谈修养》《谈美》《谈美书简》《西方美学史》等,译有《歌德谈话录》《文艺对话集》《拉奥孔》等。 
    朱光潜著的《诗论(精)》用西方诗学解释中国古典诗歌,用中国诗论来印证西方诗学,对中国诗歌的起源、诗歌与音乐、舞蹈的关系、诗歌与天赋、散文的关系、诗与画的关系、中国诗的音律等作了深入的美学探索。

内容提要

    阅读大家经典、感受大家风范、欣赏古典诗歌、探寻诗意生活。
    朱光潜著的《诗论(精)》是诗歌研究的系统理论,从诗的起源谈起,继而引出诗的情趣说,境界说,诗与散文,与乐,与画的关系,以及对诗的格律问题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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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论》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在中国近代美学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它并非只有历史意义,因为它所涉及的问题,如中西文化的批判继承问题、新诗发展的道路问题以及现代中国美学的建构问题,都是我们今天需要进一步研究的十分重要的课题,都是很有现实意义的。
    ——李醒尘

作者简介

    朱光潜(1897-1986),笔名孟实、盟石,安徽省桐城人。著名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和翻译家。曾在北京大学、四川大学、武汉大学等大学任教,并曾任中国美学学会会长、中国作协顾问等职。 
    朱光潜是中国美学界的权威,是中国系统研究西方美学思想第一人,为中国美学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蜚声中外。著有《谈修养》《谈美》《谈美书简》《西方美学史》等,译有《歌德谈话录》《文艺对话集》《拉奥孔》等。

目录

抗战版序
增订版序
第一章 诗的起源
  一历史与考古学的证据不尽可凭
  二心理学的解释:“表现”情感
  与“再现”印象
  三诗歌与音乐、舞蹈同源
  四诗歌所保留的诗、乐、舞
  同源的痕迹
  五原始诗歌的作者
第二章 诗与谐隐
  一诗与谐
  二诗与隐
  三诗与纯粹的文字游戏
第三章 诗的境界——情趣与意象
  一诗与直觉
  二意象与情趣的契合
  三关于诗的境界的几种分别
  四诗的主观与客观
  五情趣与意象契合的分量
  附:中西诗在情趣上的比较
第四章 论表现——情感思想
  与语言文字的关系
  一“表现”一词意义的暧昧
  二情感思想和语言的联贯性
  三我们的表现说和克罗齐
  表现说的差别
  四普通的误解起于文字
  五“诗意”、“寻思”与修改
  六古叉与白话
第五章 诗与散文
  一音律与风格上的差异
  二实质上的差异
  三否认诗与散文的分别
  四诗为有音律的纯文学
  五形式沿袭传统与情思语言
  一致说不冲突
  六诗的音律本身的价值
第六章 诗与乐——节奏
  一节奏的性质
  二节奏的谐与拗
  三节奏与情绪的关系
  四语言的节奏与音乐的节奏
  五诗的歌诵问题
第七章 诗与画——评莱辛的
  诗画异质说
  一诗画同质说与诗乐同质说
  二莱辛的诗画异质说
  三画如何叙述,诗如何描写
  四莱辛学说的批评
第八章 中国诗的节奏与声韵的
  分析(上):论声
  一声的分析
  二音的各种分别与诗的节奏
  三中国的四声是什么
  四四声与中国诗的节奏
  五四声与调质
第九章 中国诗的节奏与声韵的
  分析(中):论顿
  一顿的区分
  二顿与英诗“步”、法诗
  “顿”的比较
  三顿与句法
  四白话诗的顿
第十章 中国诗的节奏与声韵的
  分析(下):论韵
  一韵的性质与起源
  二无韵诗及废韵的运动
  三韵在中文诗里何以特别重要
  四韵与诗句构造
  五旧诗用韵法的毛病
第十一章 中国诗何以走上“律”的
  路(上):赋对于诗的影响
  一自然进化的轨迹
  二律诗的特色在音义对仗
  三赋对于诗的三点影响
  四律诗的排偶对散文发展的影响
第十二章 中国诗何以走上“律”的
  路(下):声律的研究何以
  特盛于齐梁以后?
  一律诗的音韵受到梵音反切的影响
  二齐梁时代诗求在文词本身见出音乐
  附:替诗的音律辩护
第十三章 陶渊明
  一陶渊明的身世、交游、阅读和思想
  二陶渊明的情感生活
  三陶渊明的人格与风格
附录给一位写新诗的青年朋友
后记

前言

    袁行霈
    “大家小书”,是一个很俏皮的名称。此所谓“大家”,包括两方面的含义:一、书的作者是大家;二、书是写给大家看的,是大家的读物。所谓“小书”者,只是就其篇幅而言,篇幅显得小一些罢了。若论学术性则不但不轻,有些倒是相当重。其实,篇幅大小也是相对的,一部书十万字,在今天的印刷条件下,似乎算小书,若在老子、孔子的时代,又何尝就小呢?
    编辑这套丛书,有一个用意就是节省读者的时间,让读者在较短的时间内获得较多的知识。在信息爆炸的时代,人们要学的东西太多了。补习,遂成为经常的需要。如果不善于补习,东抓一把,西抓一把,今天补这,明天补那,效果未必很好。如果把读书当成吃补药,还会失去读书时应有的那份从容和快乐。这套丛书每本的篇幅都小,读者即使细细地阅读慢慢地体味,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可以充分享受读书的乐趣。如果把它们当成补药来吃也行,剂量小,吃起来方便,消化起来也容易。
    我们还有一个用意,就是想做一点文化积累的工作。把那些经过时间考验的、读者认同的著作,搜集到一起印刷出版,使之不至于泯没。有些书曾经畅销一时,但现在已经不容易得到;有些书当时或许没有引起很多人注意,但时间证明它们价值不菲。这两类书都需要挖掘出来,让它们重现光芒。科技类的图书偏重实用,一过时就不会有太多读者了,除了研究科技史的人还要用到之外。人文科学则不然,有许多书是常读常新的。然而,这套丛书也不都是旧书的重版,我们也想请一些著名的学者新写一些学术性和普及性兼备的小书,以满足读者日益增长的需求。
    “大家小书”的开本不大,读者可以揣进衣兜里,随时随地掏出来读上几页。在路边等人的时候,在排队买戏票的时候,在车上、在公园里,都可以读。这样的读者多了,会为社会增添一些文化的色彩和学习的气氛,岂不是一件好事吗?
    “大家小书”出版在即,出版社同志命我撰序说明原委。既然这套丛书标示书之小,序言当然也应以短小为宜。该说的都说了,就此搁笔吧。

后记

    《诗论》自1947年以后,一直没有单独印行。去年,三联书店建议我将《诗论》重版,对他们的盛意我十分感谢。
    在我过去的写作中,自认为用功较多,比较有点独到见解的,还是这本《诗论》。我在这里试图用西方诗论来解释中国古典诗歌,用中国诗论来印证西方诗论;对中国诗的音律、为什么后来走上律诗的道路,也作了探索分析。
    这次准备重版的过程中,在朋友们的帮助下,发现了几篇我在三十年代中期写的、早已忘记的文章,我将其中两篇:《中西诗在情趣上的比较》和《替诗的音律辩护》增补了进去,分别附于相应章节之后。对过去版本中的一些文字讹错,承张隆溪同志帮助,也一一作了订正。
    对朋友们的热心帮助,在此,我一并表示衷心的感谢。
    朱光潜
    1984年4月21日

精彩页(或试读片断)

    在我们看,这种搜罗古佚的办法永远不会寻出诗的起源。它含有两个根本错误的观念:
    ①它假定在历史记载上最古的诗就是诗的起源。
    ②它假定在最古的诗之外寻不出诗的起源。
    第一个假定错误,因为无论从考古学的证据或是从实际观察的证据看,诗歌的起源不但在散文之先,还远在有文字之先。英国人用文字把民歌记载下来,从十三世纪才起。现在英国所保存的民歌写本,据查尔德(Child)的考证,只有一种是十三世纪的,其余都在十五世纪之后。至于搜集民歌的风气,呗0从十七世纪珀西(P。。cy)开端,到十九世纪斯科特(Scott)和查尔德诸人才盛行。但是这些民歌在经过学者搜集写定之前,早已流传众口了。如果我们根据最早的民歌写本或集本,断定在这写本或集本以前无民歌,这岂不是笑话?
    第二个假定错误,因为诗的原始与否视文化程度而定,不以时代先后为准。三千年前的希腊人比现在非澳两洲土著的文化高得远,所以荷马史诗虽很古,而论原始程度反不如非澳两洲土著的歌谣。就拿同一民族来谫,现代中国民间歌谣虽比《商颂》、《周颂》晚二三千年,但在诗的进化阶段上,现代民歌反在《商颂》、《周颂》之前。所以我们研究诗的起源,与其拿荷马史诗或《商颂》、《周颂》做根据,倒不如拿现代未开化民族或已开化民族中未受教育的民众的歌谣做根据。从前学者讨论诗的起源,只努力搜罗在历史记载中最古的诗,把民间歌谣都忽略过去,实在是大错误。
    这并非说古书所载的诗一定不可做讨论诗源的根据。比如《诗经》中“国风’’大部分就是在周朝搜集写定的歌谣,具有原始诗的许多特点。虽然它们的文字形式及风俗、政教和近代歌谣所表现的不尽同;就起源说,它们和近代歌谣很类似,所以仍是研究诗源问题的好证据。就诗源问题而论,它们的年代先后实无关宏旨,它们应该和一切歌谣受同样待遇。
    说到这里,我们不妨趁便略说现代中国文学史家对于“国风,,断定年代的错误。既是歌谣,就不一定是同时起来或是一时成就的。文学史家一方面承认“国风”为歌谣集,一方面又想指定某“国风”属于某个时代,比如说《豳》、《桧》全系西周诗,《秦》为东西周之交之诗,《王》、《卫》、《唐》为东周初年之诗,《齐》、《魏》为春秋初年之诗,《郑》、《曹》、《陈》为春秋中年之诗(参看陆侃如、冯沅君《中国诗史》)。在我们看,这未免有些牵强附会。在同一部集里的歌谣时期固有先后,但是这种先后不能以歌谣所流行的区域而定。“周南”、“召南”、“郑”、“卫”、“齐”、“陈”等字只标明属于这些分集的歌谣在未写定之前流行的区域。在每个区域里的歌谣都各有早起的,有晚起的。我们不能因为某几首歌谣有历史线索可以推测年代,便断定全区域的歌谣都属于同一年代,犹如二十世纪出版的《北平歌谣》里虽有一首叫做《宣统回朝》,我们不能据此断定这部集里其他歌谣均起于民国时代。况且一般人所认为有历史线索可寻的几首诗如《甘棠》的召伯,《何彼穰矣》的齐侯之子也还是渺茫难稽。“国风”中含有断定年代所必据的内证根本就很少。
    二心理学的解释:“表现”情感与“再现”印象
    诗的起源实在不是一个历史的问题,而是一个心理学的问题。要明白诗的起源,我们首先要问:“人类何以要唱歌做诗?”
    对于这个问题,众口同声地回答:“诗歌是表现情感的。”这句话也是中国历代论诗者的共同信条。《虞书》说:“诗言志,歌永言。”《史记·滑稽列传》引孔子语:“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所谓“志”与“意”就含有近代语所谓q清感”(就心理学观点看,意志与情感原来不易分开),所谓“言”与“达”就是近代语所谓“表现”。把这个见解发挥得最透辟的是《诗·大序》: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朱熹在《诗序》里引申这一段话,也说得很好:
    或有问于予日:“诗何为而作也?”予应之曰:“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夫既有欲矣,则不能无思;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既有言矣,则言之所不能尽,而发于咨嗟咏叹之馀者,又必有自然之音响节奏而不能已焉。此诗之所以作也。